“在現代做一個匠人到底意味著什么?除了追仿經典的樣式,追求技藝上的精工,還有很多可以做的事。一件又一件作品的完成,不斷地給我帶來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或者是驚喜,或者是憤怒,這樣的生活比沒有刺激的生活要豐富得多。”這是在4月11日播出的《了不起的匠人》第三季最新一集中,故事主人公、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剔紅”的傳承人文乾剛對于現代匠人的理解。
乾剛老爺子這種敢拼敢闖、愛挑戰的性格也被他的徒弟們看在眼里,伴隨著技藝的傳承一并延續下去。節目的首席合作方,國民短視頻APP快手,也一同見證了這位“老頑童”的“剔紅人生”。
剔紅,是中國漆器特有的裝飾技法。其法常以木灰、金屬為胎,在胎骨上層層髹紅漆,少則八九十層,多達一二百層,至相當的厚度,待半干時描上畫稿,然后再雕刻花紋。明黃成曾在《髹飾錄·坤集·雕鏤第十·剔紅》中寫道:“剔紅,即雕紅漆也。……宋元之制,藏鋒清楚,隱起圓滑,纖細精致。” 行內的師傅都說漆是與人共生的,這點在“剔”這一個步驟便體現得淋漓盡致。馬未都曾經這樣解釋“剔”,以硬碰硬為雕,以硬碰軟為剔。這是中國字的奇妙,一個剔字道出了剔紅的不易。
馬寧是乾剛老爺子門下最小的徒弟,自小學核雕的他長大以后也一直沒有放棄這個他今生最大的愛好。當初在報紙上看到文乾剛招徒的消息后,馬寧便找上門去,憑借滿腹“雜學”通過了“考試”,成了乾剛老爺子的徒弟,專心學習剔紅。閑暇時光,馬寧還會在快手APP上給眾多快手用戶講一講,他所鐘愛的“剔紅”技藝。從歷史到工藝,馬寧在快手的短視頻中拉開了話匣子,為快手平臺的用戶們一一講述。
與其他師傅帶徒弟,要求徒弟在一個地方埋頭苦練不同,乾剛老爺子喜歡帶著自己的徒弟到處走走,在大自然中感受畫面的層次質感。親臨猶如水墨畫的自然風光,遠比在畫布前臨摹先作要理解地更為透徹。在乾剛和馬寧師徒眼中,剔紅的傳承和發展就在這一山一水之間,延續弘揚。
在同樣強調“記錄”過程本身的快手平臺,也有這樣一群專攻傳統技藝、潛心民間傳統雕刻藝術的快手用戶,并且把他們雕刻作品的過程拍成短視頻上傳到自己的快手賬號上,與其他快手用戶分享。
快手用戶“核癡~老秦”(快手ID:laoqin5858)就是這樣一名傳承民間手藝的核雕匠人。在他的精心雕刻下,一枚枚栩栩如生的核雕作品展現在眾人面前。無論是手掌上的紋路,還是佛珠上的溝痕,每一個細節都拿捏地十分精準。
另一位快手用戶“天作之核 美娜”(快手ID:306053376)則擅長在小小的核桃上雕刻各式各樣的人物雕像。無論是怒氣中燒的關公,還是圣潔祥瑞的觀世音菩薩,每個作品的面部表情都刻畫地十分精準、活靈活現。
隨著時代的變遷,傳統意義上的“匠人匠心”精神也同樣在不斷演變,正如師傅乾剛老爺子在紀錄片中提到的,“剔紅這門傳統藝術,過去的五六十年間,屬于作品產品時代。未來的時代,由于它的文化層面逐漸被重視,剔紅這一工藝的制作過程,以及對其文化的認識,逐漸會成為很重要的市場,甚至比產品本身更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