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0年代》里,崔健唱到“語言已經不夠準確,說不清世界的世界”。三十年后,到了這個Z世代成為主流的世界里,想要去定義他們,語言顯得更加蒼白和無力。不過,人們依舊可以從Z世代手中的數碼產品里,尋找到這個群體的群像與端倪。
為了給Z世代做一個全面的畫像,騰訊新聞聯合了京東電腦數碼與科技廠商,進行了京東、品牌和Z世代的三方對話——這就是騰訊新聞出品的《真知:我們的數碼時代》。在節目中,楊天真作為解讀者,幫助人們厘清了Z世代和數碼之間的關聯。
邀請楊天真來解讀這個命題,是恰如其分的。作為前經紀人的她,理解如何用關鍵詞去定位旗下的藝人;而作為現任的老板和藝人,楊天真又對標簽和人設有著天然的嗅覺和靈敏度——這與科技產品在強調使用者個性方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雖然品牌和數碼產品,難以對Z世代進行準確的定義,但卻能在另一種角度上,對Z世代做出群體性的畫像。
Z世代的關鍵詞,圍繞著個性、喜好、反傳統、性能、顏值、炫酷、未來感、自白等等關鍵詞展開。
二次元是Z世代的一大喜好,因此華碩推出了數碼偶像RO姬,并賦予了虛擬偶像以完整的人設和調性;戴爾的外星人,用性能和燈光,打造了屬于未來的炫酷感;而羅技則強調在看得見的顏值背后,有一條看不見的顏值暗線,它尊重年輕人的判斷力,賦予他們個性化的標簽。
雖然都是筆記本,但惠普超窄邊框和外星人,所服務的顯然不是同一類用戶。因此,在《真知:我們的數碼時代》里,楊天真和廠商,規避了硬件參數,而是抽絲剝繭地從人們是不是要穿秋褲,聊到了要怎么去理解那些科技產品的設計和價值理念。
不穿秋褲,或許帶有叛逆的沖動和挨凍的忍耐,但歸根結底,還是年輕人不希望被同質化、希望找到自己的調性和同類,表達自我、無拘無束的天性使然。作為社會性的動物,人們天生就會用“外物”來類化并且區分自我與他人。
像是索尼,被圈內人稱為“索大好”。每當同型號機器出現時,擁有者往往會點頭致意,像是找到了自己人一般暗爽。而這恰恰就是社交的起點——人們因為“外物”相識,并最終因為相似的品位和喜好,而產生交流的欲望。
在更大的層面上,京東電腦數碼,是一個交流的基地。因為他具有足夠大的承載量,能夠讓各種新新人類聚集在一起,滿足他們消費和交流的欲望。這種承載,體現的并不是人們對數碼產品的消費觀,而是對眾多信任、喜愛京東的那些消費者的責任感。在以往,消費者其實很難真正的和廠商建立連接與溝通,但現在,人有了京東電腦數碼;當然,還有《真知:我們的數碼時代》。
莎士比亞說,衣裳常常顯示人品。在這個線上大于線下的賽博時代,數碼產品、二次元形象,甚至是皮膚,外設,才是顯示“人品”的關鍵。用同樣外設的人,往往會相視一笑,就像找到了組織和接頭人——在文品即人品、衣品即人品之后,這個世界又多了一個表現自我的途徑——數碼品。
因此,無論是不是京東電腦數碼的消費者,都能在《真知:我們的數碼時代》里找到屬于自己的那一種情愫。這種情感上的交匯和互融,并非消費主義在作祟,而是一代人彰顯自己情感的途徑。十年前求愛或許會點蠟燭擺心形;現在求愛可以用手機連接1314臺JBL音箱,編輯好一套燈效,寫求愛信。
在數碼品成為生產力和社交手段的當下,語言已經不夠準確,但《真知:我們的數碼時代》卻足夠準確,在騰訊新聞小滿工作室的去蕪存菁中,無效信息被刪除殆盡,推送信息也被屏蔽在門外。嘉賓敞開心扉和Z世代做了面對面且平等的交流。不消說,這種溝通的價值和信息量,是難等可貴的。
相信借由騰訊新聞小滿工作室的《真知:我們的數碼時代》,眾多Z世代不僅能找到數碼產品背后隱匿的真相,更能在其中找到屬于自己這個代際的個性訴求——因為這并不是一檔給數碼控、裝機狂準備的節目,它是騰訊新聞送給全體Z世代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