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也是一場戰爭。試探,爭斗,然后偃旗息鼓。根據張愛玲最負盛名的同名短篇小說改編,張敞編劇,新東方主義美學大師葉錦添首次執導,實力派演員萬茜、宋洋領銜,舞臺劇《傾城之戀》將于2021年10月至2022年1月開啟京滬杭湘4城20場的全國巡演,9月5日,杭州站率先開票!
張愛玲與《傾城之戀》:一場亂世沉淪下的豪賭
《傾城之戀》是一個動聽而又近人情的故事,是張愛玲最負盛名的短篇小說。小說講述了經歷失敗婚姻的白流蘇遇上多金瀟灑的紈绔子弟范柳原;兩人相互試探,曖昧不清,真真假假,直到一場突如其來的戰爭造就了這一段“傾城之戀”。
殘酷與蒼涼是張愛玲作品最顯著的特點——在浮華頹靡的情愛游戲里,看到人間男女原始的掙扎與渴望;在庸儒猥瑣的市井人生中,找尋閃爍不定的道德啟悟契機。正因如此,張愛玲與她筆下的人物,像神話一般,經過一代代海峽兩岸作者和讀者的愛戴、詮釋、模仿、批評和再發現而永垂不朽。
小說《傾城之戀》處處透露著一種“不確定性”。在無限可能當中,竟然是如此這般無奈的情況下,愛情才有他們的安身之處。兩個人初遇時的各懷鬼胎,曖昧時的忽冷忽熱,都是不確定的。但正是在一座因戰爭淪陷的城市中,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動了真情。
在后疫情時代下,我們的生活也處于一種確定與不確定的矛盾對立統一當中,信息來源的多元化讓人永遠處于漩渦中心。走進劇場,回到四十年代的上海與香港,感受東方的傳統文化與西化沖突產生的陣痛當中孕育而生的新的特殊的文化。體會張愛玲講述的愛情故事當中的心靈問題,找到自己內心的答案與歸屬。
葉錦添與《傾城之戀》:
電影+戲劇,“全觀戲劇美學”下的視覺密碼
舞臺劇《傾城之戀》是新東方主義美學大師葉錦添首次執導話劇。葉錦添將通過“電影”+“舞臺”的方式呈現,巨大的轉臺裝置與意識流鏡頭的媒體影像切換相結合,極大地延伸了有限的劇場舞臺空間。
這一次的演出也延續了葉錦添藝術家一貫的新東方主義美學風格,在經歷了電影、舞臺藝術、裝置藝術、服裝設計等多維度的跨界創作之后,葉錦添將“全觀美學”概念融入到話劇《傾城之戀》的創作當中。
張愛玲所講的故事之中就包含著多種剩余:大量情節的留白。原著小說中沒有花費筆墨去描述范白兩人初遇時在舞廳的情節,而是通過四奶奶與金枝金蟬的對話這個“他者”視角來進行補充。而導演在舞臺第一場戲就將這個場景呈現出來,同時制造了可容納三個空間布局的大轉盤來進行時間和空間切換的承接。《傾城之戀》在文本上并不作較大的改動,而是高度忠實于原著。并且通過多媒體影像、舞臺表演、服裝造型打造最新“全觀戲劇美學”。
實力派演員萬茜與宋洋加盟,演繹亂世下的一點真心
在電影《人潮洶涌》《兔子暴力》《南方車站的聚會》《你好,瘋子》《軍中樂園》和電視劇《脫身》《新世界》《獵場》中有過亮眼表現的萬茜,讓很多人都遺忘了,她也是一個優秀的舞臺劇演員。
2002年,萬茜就出演了戲劇史上最偉大的作品之一《安提戈涅》,2005年至2006年,先后出演國家大劇院話劇《懷疑》與《荒原與人》;2019年,搭檔葛優主演中德合作戲劇《默默》。
《傾城之戀》中,范柳原評價白流蘇是“愛低頭”的女子,而實際上范柳原所看到的是他自己想要看到的,即“低頭”這一動作所象征的柔軟與順從,是中國傳統審美語境下的女性特質。白流蘇其實是一個內里剛毅有主見的女性。但在面對范柳原時,她本能地為了迎合傳統男性對于女性的期望而表現得柔弱順服。
萬茜在娛樂圈中表現出的低調沉穩與內里剛強與張愛玲的白流蘇正有幾分相像之處。二者身上都體現出一種古典東方女性穩重內斂的美感。此次的《傾城之戀》舞臺上有上戲“話劇小天后”的加盟,勢必能夠呈現出驚艷的舞臺效果。
同時,在《暴裂無聲》中飾演啞巴張保民的宋洋對人物角色的塑造,可謂入木三分。不同于他以往所塑造的古裝武俠風格角色,對風度翩翩,多情紈绔的范柳原的塑造也讓人充滿了期待。
國際頂尖主創齊聚,復活張愛玲傳世經典
本次話劇編舞由舞蹈藝術家蔡敏儀Carolyn Choa擔任,她曾憑借歌劇《蝴蝶夫人》與安東尼·明格拉共同獲得奧利弗歌劇杰出成就獎。燈光設計大師彼得·芒福德(Peter Mumford)負責本次演出的燈光設計,他是倫敦西區及百老匯多個劇場及歌劇、話劇院團的頂尖燈光設計師。曾發表數萬字研究專著的張愛玲文學資深研究者張敞擔任編劇;普利策音樂獎首位獲獎女性、被《華盛頓郵報》評為“史上最佳35位女作曲家”之一的華裔青年音樂家杜韻擔任本次的作曲。
《傾城之戀》并不是葉錦添導演與編舞藝術家蔡敏儀Carolyn Choa和燈光設計師Peter Mumford的首次合作。三人的合作源于Carolyn導演在香港上演的歌劇《美麗與哀愁》。兩年后,三人再度攜手,再現張愛玲筆下的“傾城之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