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看《愛樂之城》,總讓人想起初戀。
人浮于事的時代,一切事物總會染上風月的味道。然而,吳彤卻不以為然:音樂的本質,與風月無關,而是人類靈魂最深處的悸動,是亙古綿長的回音。身為音樂人,吳彤走了一條少有人走的路:北京滿清貴族音樂世家笙樂器第四代傳承人、前輪回樂隊的主唱、曾應邀為電影導演王家衛的電影《東邪西毒》終極版重新配樂、國內首個榮獲格萊美獎的音樂人…這些記載得上的璀璨和耀眼,是吳彤對音樂的執念。這份執念,也讓他走出了一條少有人知的路,一條通向民族音樂的路,一條與傳統對話的路…
他的名字,和“梧桐”音似。“亭亭南軒外,貞干修且直。廣葉結青陰,繁花連素色。天資韶雅性,不愧知音識。”說的是梧桐,也是吳彤。
天資韶雅性,不愧知音識。為了尋找笙樂器最開始的模樣,吳彤啟程,赴千里之外尋覓彝族知音,拋開少年家風月的情歌,尋找雕刻在中華骨髓中,隱沒于山野之外、高川之間、流水之源的民樂。于是乎,就有了音樂電影的另一種打開方式——《路隨心定》紀錄電影,對音樂的赤誠是真實的,對音樂的信仰是存在的。
如果說,因為對嗩吶的熱愛和傳承,有了《百鳥朝鳳》;
那么,因為對笙樂器的追尋和繼承,有了《路隨心定》。
如果說,《愛樂之城》是對音樂之美、音樂之魅的演繹;
那么,《路隨心定》是對音樂之真,音樂之源的探索和記錄。
音樂是傳統文化流淌在人間的詩。祖輩們采集了自然的聲音、人類情感的顫動,從而形成了音樂。壯族有隔山相對的山歌,彝族有傳承五千年的笙樂,內蒙有獨特的馬頭琴…當都市的耳朵被呼嘯而來的流行音樂、歐美音樂、電子音樂所充斥沉醉時,我們以為民族音樂成了過去式,或是教科書上死氣沉沉的故事。然而,在那些少有人知的角落,民族音樂像一種隱秘而偉大的語言,在祖孫之間流淌,在人與自然之間流淌。
當彝族少年小非對著山野唱古音之歌時,整個山野都是他的情緒和力量,連吳彤都大為震撼。這是小非從爺爺——一個彝族笙樂器手作人里學來的古音古調。傳統音樂的基因并非已然消弭,而是傳承到了新一代身上,也許你還沒發現,但這必然存在。小非是對傳統感興趣同時又喜歡Justin Bieber的年輕一代,他唱的歌讓傳統更有時代感,不管未來小非要選擇怎樣的音樂道路,都將遵從他的內心與熱愛,用他自己的方式讓更多的人聽到他的心聲、來了解彝族的歷史文化。
當各個民族的音樂少年歡聚一堂,在吳彤的指導之下舉辦了一場當地的小型音樂會,一場亙古綿長、古音新唱的音之逆旅徐徐拉開,所有人都為之動容。正如吳彤所言:“音樂的快樂滋養著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人。”輕攏慢捻抹復挑之間,盡顯音樂之魅,千回百轉低吟淺唱之間,盡顯傳統之精深。這些熱愛音樂的孩子,他們的舞臺不應該僅僅是這大山深處,被動地等待時代的接受和認可。他們值得更多的掌聲和更大的舞臺,在自己的夢想之路上堅定的走下去。
“音樂,是我看向傳統的一扇窗,看世界的一條路,看自己內心的一面鏡子。”透過傳統音樂這扇窗,這條路,這面鏡子,他抓住了三個字——愛快樂。這是尋音之旅中,彝族笙樂器大師的音樂信念,也是吳彤告訴山里的孩子,音樂的奧義。
情歌太小,適合兒女情長時聽;
搖滾太噪,適合釋放自我時聽;
電音太嫩,適合聚眾玩樂時聽;
民族音樂太經典,適合找尋自我時聽。
它是更深層的快樂,讓人聽見自然的味道,聽見最原始的快樂。它根植于中華文化5千年,早已與中華兒女同聲同氣,即使少有發聲,一旦謀面,則相見恨晚。用納蘭容若的“別有根芽,不是人間富貴花”來形容傳統音樂最貼切。它有著炎黃子孫特有的堅忍,融入了祖輩先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堅韌,在如今一片浮華之中,依然能抓住山野里的生機和營養,不疾不徐地舒展枝丫。
吳彤也看到了傳統音樂的這一面,凝練了千百年的人聲和人生,都付諸于或高或低、或多或寡、或粗或細的樂音之中。每當深山跫音響起,每當那細膩綿長的笙樂響起,一條長而無盡的路徐徐鋪開,《路隨心定》的主旨也就躍然而現:
路,隨心定,是從都市到云南的千里尋音,這是吳彤走出來的一條道路;
路,隨心定,是扎根大山專做樂器的代代傳承,這是彝族爺爺走出來的一條路;
路,隨心定,是即使困窘也放聲唱的古音新唱,這是大山兒童走出來的一條路。
路,隨心定,是一場旅行,這場旅行中的起點是從心里出發,去尋找生命中更多的空間,生活中更多的可能,和更有價值的自我。
這更是場精神之旅,他將行囊,樂器以及期待裝在了后備箱,將城市甩在了身后。
吳彤選擇與奧迪A6 Avant一路前行,因為它是無可爭議的旅行夢想之車。
不凡的遠方,
不凡的精神,
不凡的選擇,
這樣的組合注定將是一次不凡之旅!
心在哪里,路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