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凡客九周年慶典上,陳年給我們描繪了這樣一個新凡客:品質+調性+性價比+豐富=獨一無二的產品。
企業慶典,找歌手做演唱會是個略為平常的方式,但請樸樹這種歌手,大約算得上冒險。
樸樹可能是這個浮華娛樂圈最“吊詭”的歌手。音樂圈讓他收獲了世俗意義上的財富,他卻覺得這個圈子太浮躁,要逃離。
樸樹在凡客九周年慶典上演出
但不可能離得開。做音樂要燒錢,他不接商演、不賣專輯、不上綜藝節目、不玩真人秀,就沒收入,要別離,就不得不再回去。
就如18日晚上,樸樹在北大百年講堂,凡客九周年演唱會慶典上,和臺下熱情的粉絲說,我得掙錢,我來了;我掙到了,謝謝你們。說到掙錢,但語句中透著天真和執拗。
樸樹
除非有同樣調性的企業,否則難以遷就這么“難搞”的歌手,但有意思的是,當我們知道是“凡客請了樸樹”, 毫不意外。
不知道深愛詩人穆旦的陳年是不是介意,我們說他,至少他當天的演講,和樸樹總有些氣質上的共鳴。他在開場時沖著臺下觀眾,略帶調皮地說:“我知道你們大都是沖著樸樹來的,但既然今年是凡客九周年慶典,我必須首先出場說話。”
陳年
陳年知道應該把時間盡快讓給粉絲們。但在職責范圍內介紹完凡客的新產品和新戰略后,還是堅持談了段回憶,念了一首詩。
詩自然是穆旦的。
回憶是從1995年開始,自己和北大的緣分。他談到和北大哲學系教授王煒的交集,即便臺下坐著許多凡客邀請來的記者,陳年還是講起了“車馬費”的舊事:汪曾祺先生來北大做活動時,一把推開主辦方塞來的車馬費,王煒說,“他們是真的不知道汪先生是什么人啊。”
陳年談詩人穆旦
陳年在講述這些回憶時,眼里似乎泛著淚光,比他講凡客的業務,要流暢、投入的多了——講凡客的開場白是:“我很討厭自己以前說增長、說市場規模,腦滿腸肥的那副嘴臉,我希望這輩子都別再那樣了。”
陳年一定知道,作為凡客的領導人,他的責任是讓臺下的聽眾們更了解凡客;陳年也知道,要取悅臺下的觀眾,還是盡快讓樸樹出來,但他一定要表達他希望能表達和傳遞的東西,這是他身上的天真和執拗。
樸樹在臺上講,自己曾迷失在世俗的成功里過,但也曾墜入到自我放逐的黑暗里,但現在時間久了,年紀大了,好多了。陳年說,用“三年換來了一個新凡客”。
陳年似乎在隔空回應“炮轟周杰倫”事件
2014年8月28日,凡客“一件襯衣”發布會召開,陳年知道很多人認為那不過是凡客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但那確實是陳年和凡客告別過去的開始。至于過去是什么?陳年有句話大概一言以弊之,那句話是在介紹時凡客新羽絨服時笑著說的:“這一次我們真的不鉆絨了。”
從一件襯衫開始,陳年和凡客下定決定,從一個單一品類,回歸到設計、質量,與人體的“交互”,在一件襯衣的基礎上,再度“豐富起來”。這個豐富的基礎,不是規模與品類,是品質。就如陳年說:“你看到這張圖,和2010年的那張圖沒什么太大的區別,但這張圖的背后,卻是三年的尋找、三年的辨別,三年的試錯,三年的打樣和奔波。”
發布會現場播放的宣傳片
陳年說:“我們堅持不做便宜貨,而是做品質基礎上的性價比,因為我們深知在中國制造的大環境下,便宜貨意味著無底洞甚至是黑洞;我們堅持有用的設計,在此基礎上加入凡客的元素,文藝也好,小資也罷,由此形成品牌個性,所謂:不討好,不商量,我喜歡”。
發布會現場展示的新產品
所有這些用一句話可以概括:品質+調性+性價比+豐富=獨一無二的產品=新凡客。凡客九周年生日,主題是宛如平常一段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