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好音樂的誕生,從最初創作到詞與曲的磨合,再到歌手錄制,很多人會認為這一切非專業音樂人很難去掌控。而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流行音樂的巔峰時期,一把吉他,幾行五線譜,就能即興編奏出一首好音樂,更甚是一首流行至今的經典之作,這樣看來,音樂創作是沒有界限的,任何人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誕生好音樂,只是為何現今,卻再難聽到幾首“不朽之作”,循環播放的永遠都是些滿懷青春記憶的老旋律。
近日,鄭鈞在接受南方都市報記者采訪時,同樣提及到如今華語樂壇所面臨的困境,這不僅是互聯網所帶來的沖擊,更大一部分則來源于當下浮躁的社會環境,讓純粹音樂變成了一種利益交換。鄭鈞,九十年代搖滾音樂的代表人物,創作過多部流行音樂,時至今日仍然被很多音樂人津津樂道,如今作為一個跳出樂壇的“局外人”,鄭鈞對于音樂與互聯網的關系看的更透徹,如何讓華語樂壇涌現更多音樂人和好歌曲,傳統音樂的優勢不可拋棄,而互聯網基因同樣不可或缺。
經歷過華語樂壇的繁榮時代,同時也見證了唱片行業的慘淡時期,鄭鈞不是英雄,卻也甘當一個先驅,用自己的資源去改變傳統音樂的落寞。“當時我發現一個問題,就是互聯網對于傳統唱片公司來講,是很大的打擊,但對于音樂人來講,是一個空前的機遇,如果音樂人自己不去抓住這個機遇的話,可能就錯過了。所以我當時就思考怎么利用互聯網把音樂激活,讓音樂人從奴隸轉變為主人。”鄭鈞說,即使在傳統唱片公司時期,幕后音樂人也只是一個長工的身份,極其卑微和可憐的地位,“但在互聯網摧毀了原有的系統后,我們可能可以重新建立一個音樂人為主人的時代。”這就是所謂的“自救”吧。
“合音量”的產生正是在為“音樂人自救”鋪墊一條路,軟件按詞、曲、編曲、演唱幾個不同的功能設置了版權分賬的規則,只要這首歌能產生價值,參與創作的所有人都能通過平臺按比例獲得相應回報。鄭鈞說,這樣的全民寫歌平臺,不僅在中國沒有,即使放在全球也是首創。這樣看來,擁有互聯網基因的“合音量”,不僅是音樂人的“機遇”,更像是連接傳統唱片與現代科技的橋梁,優勢互補中,為音樂人爭取最大的利益。在沒做過任何推廣的情況下,合音量不出半年便有七萬多用戶入駐,這樣的成績無不見證“全民寫歌”的可行性。“音樂人的自救”,其實無關時代、無關怎樣的生存環境,而是需要一顆熱愛音樂的心。
不過,未來音樂人在“合音量”平臺上究竟能獲得的回報是否足夠可觀,鄭鈞顯得非常有信心,“我可以保證,在一年到一年半之內見分曉,最起碼的一點是,所有的音樂人和音樂愛好者都能在其中得到巨大的利益,我做的一切事的初衷,我微博也說了,就作為音樂人為音樂人這個群體謀福利,只要有才華的,我愿意真正地幫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