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問的是,每一部電影完成時有沒有用盡我自己,體力上的,心靈上的,如果這個答案是肯定的,我就會非常滿意自己的人生。”
記者◎李東然
《行動目標希特勒》(Valkyrie)里,湯姆-克魯斯(在線看影視作品)飾演一名德軍上校,獨眼殘肢,故事的結局了然,倒讓往事的驚心中又生出悲情,讓人難忘。轉眼一年,又有《危情諜戰》上映,似有意要把俊朗迷人的特工形象找回,如《碟中諜》系列里的每一部電影那樣,打斗飛車,耍帥擺酷,怕不夠,又扎扎實實地和卡梅隆-迪亞茲談情,認認真真地為觀眾搞笑,用功程度毋庸置疑。
“自然要賣力,我演每一部電影,開始于電影本身吸引了我,《危情諜戰》吸引我,因為我覺得它很像希區柯克的《西北偏北》,有一種結構上的精妙,融合了喜劇、愛情劇和動作,是一種挑戰。而我的人生原則是,如果看中一部電影,一定去演,盡力做到最好,樂在其中,何況我要為我的觀眾而拍電影,更要竭盡全力去取悅他們!”
在接受本刊記者電話采訪中的湯姆-克魯斯笑聲爽朗,言語間重復頻率最高的詞是“hard working man”——勤懇工作的人。確實言之有物,如此的上片頻率,在好萊塢最當紅的年輕演員中間,也是難得,何況他是湯姆-克魯斯。
早在1986年,湯姆-克魯斯就憑一部《凌云壯志》,讓美國空軍迎來了自“二戰”結束以來史上最高的入伍率,甚至皮夾克、雷朋眼鏡,從此開始的青春符號,20多年后的今天,也能被年輕人視為光鮮。接下來的幾年,《金錢本色》、《雨人》、《生于七月四日》……如《時代》周刊的總結——“娃娃臉的克里斯托弗-雷(Christopher Reeve),超越了電影本身,成了與好萊塢乃至美國歷史都息息相關的人。”
在好萊塢,湯姆-克魯斯有這么個綽號——“好萊塢的鈔票母牛”(Hollywood cash cow),他是美國影史上第一位票房過億美元,且連續5部電影票房都過億的男明星,他主演的電影很少獲得億元水準之下的成績。
湯姆-克魯斯在電話采訪中爽快地告訴本刊,他并不討厭這樣的綽號:“我記得很清楚,那時我還是孩子,19歲,開始走進這一行,這樣的感覺一天天強烈,所有人盡力去規定我是誰,甚至在我自己了解我自己是誰之前,你能想象,在青春期這樣的感覺多可怕,多有摧毀性。但是我始終記得,那個讓自己松了一口氣的想法:‘無論如何,這就是我想做的!想自由那就做得更好,做得更多!’”
于是,就是些順理成章的事情,在相當數量的作品中,湯姆-克魯斯不僅主演,還身兼編劇、制片人的角色,甚至是起死回生般地救活了1919年由卓別林、范朋克、M.壁克馥、格里菲斯出資創建的以擺脫大電影公司的束縛和剝削為目標的聯藝電影公司(United Artists),讓這家老牌制片廠,有能力在罷工連連的制片廠危機中,先行走出困窘。
可本以為他也會像所有力求斯文的生意人一樣,接著剛剛的話題,繼續侃侃而談對那些昔日美國電影史上藝術家的尊重,對經典老電影的著迷,可沒想到,湯姆-克魯斯反而會這樣坦率地總結電影在他人生中的意義:“18歲那年,頭一次到紐約錄音,只有一行臺詞,走出錄音棚,站在紐約的大街上,口袋里只有0.25美元,甚至不夠坐車回家。走路回家里,反而一夜無眠,明明白白地想要從貧窮的噩夢里走出來。”
這并不夸張,在好萊塢的超級巨星中,湯姆-克魯斯的出身平凡,父親不停地更換工作,讓他的童年回憶里只有流浪,安定下來時已經14歲,換過了15所學校,父親離家后媽媽做著3份工作,日日面帶笑容地忙著為孩子們擺上可口的食物,再沒有多余的一分錢,小克魯斯給下班的媽媽按摩雙腳,慢慢也領悟到,唯有工作才是改變家庭狀況的有效途徑。
“總是在搬家,因此我總是成為那個新來的小孩。當你是一個新來的小孩時,你往往就會成為人們探究的對象。我也習慣了羞辱,衣服不對,口音不對,談話不對,發型也不對,大一點的孩子就更加肆無忌憚,忍無可忍時,我也就揮起拳頭還擊,但是要記得清理好鼻血才敢回家,否則媽媽和姐妹們都會因此而焦慮。”他充滿感情地告訴本刊記者。
作為家里的男子漢,他想要使姐妹們和母親更快樂,讓她們歡笑連連,就模仿約翰-韋恩(John Wayne)扮成唐老鴨逗得她們大笑不止。“每當看過一場電影之后,回到家里我會常常在她們面前模仿表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