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瑄
中國娛樂網訊 娛樂圈一直盛產各種版本的“不老神話”,徐若瑄這一型應該算是比較高端的一種。臺灣娛樂教母張小燕如此形容她:“這個女生15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了,15歲的時候媒體叫她‘小男生殺手’,20歲的時候又改口叫她‘男生殺手’,現在她又變成了‘男人殺手’。奇怪的是,她的臉蛋這么多年幾乎沒什么改變,蕭薔、林志玲被媒體比來比去,有時候還要被罵,可偏偏沒人找她的麻煩,男人見她無不人仰馬翻的,身為女人的我們居然沒辦法討厭她”這是為什么呢?
蛻變中的征途
徐若瑄終于登場了。沒有太多耀人的氣勢,小巴掌臉,妝容精致,一個小小的身軀在寬大長墜的黑色大衣下逛蕩,腳上一雙白球鞋,看上去有種小女孩偷穿媽媽大衣的喜感和隨意。
早年周董的一首《可愛女人》深入人心,這首歌是由徐若瑄填詞創作的,她善于結合自己的人生經歷和對愛情的獨特感悟,把各種情感的歌曲都用自己的方式表現出來,觸動我們的內心情懷。她已經將觸角伸向了很多的領域,她演戲,創作,唱歌,代言,每一步的付出都是心血,每一次的成長都是蛻變。愈發終愛表演的她認為一個演員應該有不同的面貌,而無聲中,她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用演技征服一切。
小時候徐若瑄經常跟男孩子一樣去爬樹,“我爬得很快很高的!噌噌噌就上去了!” 滿18歲時,可以開車了,她有駕照,就帶上自己的姐妹跟男生飚車。“好像從少女時代起,我就把自己置于一種引領和能夠保護他人的地位。”
現在徐若瑄變得更有成熟女人味,成長的每一個階段都帶給我們別樣的驚喜和感動,這個用堅定和實力書寫著自己演繹事業的樂觀女人,心里有著無窮大的力量。[page_break]
徐若瑄
天生異鄉客
“我記得上小學時班上有錢人家的孩子從國外帶回來的漂亮鉛筆盒,我跟一幫窮人家的孩子只有上前圍觀的份兒。”就是那一刻起,徐若瑄萌生了第一個“雄心壯志”—長大后當個空姐,想去哪去哪,想買什么買什么。
大概是這份壯志,徐若瑄對出外闖蕩的生活總是期待多過恐慌,當年幾乎沒跟家里人商量就自己決定去日本發展,在日本那種高強度的工作壓力下,徐若瑄最長工作記錄是7天沒有睡覺,“日本的那一段歷練讓我受益匪淺,他們工作上的拼勁源自主動地要求自己盡善盡美。” 徐若瑄喜歡“入境隨俗”這句話,因為無論在哪里只要有好的導演、好的團隊,她的適應能力都仿佛天生就是做異鄉客的料,她甚至總結出定律,以便自己迅速融于異鄉,“日本人是比較含蓄的,要認識很久才知道真正的他,內地待人就比較直爽直接,很容易就能拉近彼此的距離。拍港片則需要有很強的應變力,因為永遠都在變化和趕時間。”
有了這份覺悟,徐若瑄幾乎無往不利,2009年,她有好幾部影視劇在兩岸三地先后推出,其中,在《海角七號》導演的新片《賽德克?巴萊》中,徐若瑄更是演繹了一個原住民的角色,這讓她得償所愿,因為她有一半原住民泰雅族血統。徐若瑄對這一角色有著特殊的感情。“小時候經常去外婆家里玩,雖然聽不太懂外婆講的泰雅話,但山地人的習俗還是清晰地留在我的記憶當中:族人祭拜的儀式,老婆婆臉上的紋面,對了還有山豬。” 徐若瑄一下子興奮起來,“泰雅族人過年過節或辦喜事都要通過殺豬渲染一種喜慶的氣氛,豬越大,表示越重視。年初,徐若瑄弟弟結婚,舅舅還特意從山地帶來山豬慶祝,因為害怕山豬在繁華臺北的結婚現場上跑來跑氣會嚇到城里的朋友,舅舅才答應把大山豬換成了小山豬。”[page_break]
徐若瑄
人生,開心第一
演戲和唱歌哪個才是最喜歡?這個問題曾讓徐若無比糾結,她甚至嘗試平均用力共同發展,但并不理想,現在她終于有了取舍—更喜歡演戲多一些。“演戲可以讓我體會很多別人的人生。”如果說《云水謠》讓她找到的表演的門路,抓到了角色的靈魂,到《星海》她已經可以更游刃地投入角色了。她甚至不能夠習慣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