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震接受專訪時三度落淚。
倪震和港大女生張茆在酒吧激吻被曝光,使其與周慧敏19年的感情結束。在事件發生后,他接受香港雜志《壹周刊》采訪,回應與周慧敏如何攤牌、如何分財產、如何結識女大學生等敏感話題。
倪震在采訪中三度哭訴,但仍然表示不會與周慧敏復合,倪震稱:“我覺得我比陳冠希還要壞,因為我真的在公眾場合行為不檢點。撇開道德觀點,陳冠希甚至只是受害者。”此外,倪震還對張茆及其家人表示歉意,他說:“當晚責任完全在我,是我一個成年男人發揮魅力,在夜場‘孔雀開屏’的惡果。”
倪震稱沒資格去愛人
倪震:從何說起好呢?
記者:就從這幾日你的行程說起吧。
倪震:我是離開了香港,需要時間反省,去了哪里關系不大,我反省了一個星期,認了錯,得到了別人的原諒。
記者:指周慧敏?
倪震:是,我親自向周小姐道歉和解釋過,在那本周刊出來之前。我已令她受到傷害,不可能再讓她傻傻地出去到外面才知情。
記者:她有什么反應?
倪震:周小姐的情緒智商比常人高很多,我說我需要時間冷靜檢討,她也明白。
記者:你說她EQ高,是不是預料到你會偷腥?
倪震:她是意外的,我們之間從不存在周小姐對倪震的行為睜只眼閉只眼。
記者:是不是今后都改口叫她“周小姐”?你一向叫她“阿V”的。
倪震:我想,分了手,叫周小姐比較合適。
記者:既然已經得到原諒,為什么還是選擇分手?
倪震:分手并非是事發時就決定的,因為我們都不小了,交往了多年,但我強烈感覺無法面對周小姐,一定要離開,可能是我軟弱。
損友跟我說下次不要這么不小心了,我很奇怪大家都看得這么輕松,人要有羞恥之心。如果你早一個月問我會不會在公眾地方眾目睽睽之下KISS(接吻),我是一個連卡拉OK都不敢唱的人,我沒有表演欲,我一定會答你我不會。但結果是,我KISS到連閃光燈在閃都不知道。
我承諾一句“不再犯錯”很容易,但最后都是只剩下一個“講”字。在沒有得到辦法和協助前,我不可以再給機會讓自己去傷害周小姐,我沒有資格去愛人。
記者:但可能周小姐的要求很簡單,原諒了你就一起幸福生活下去——你是不是想多了?
倪震:我一向Think too much(想太多), 跟我一起她會受千夫所指,還是不要在一起會好點,我也不知道她會這樣寫這樣的聲明。
倪震稱自己喜歡年輕
記者:白韻琴說兩篇聲明都是你寫的?
倪震:我可以發毒誓,雖然我不相信發誓,這是對周小姐的一種侮辱,每一個字都是她寫的。我那篇寫好后交給她,由她經理人一起發出去。(倪震開始嚎哭,索取紙巾)我和周小姐通過電腦聯絡的過程中,她寫道:“其實都是你不夠愛我。”令我悲從中來。我和她在一起差不多二十年,她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
記者:補償方法是不是要照顧她一生一世?
倪震:我們曾經分手過,有過一段不短的時間,保持朋友的關心我是有信心,但現階段沒有資格講一個“愛”字。
記者:我看到了另一個倪震,為什么會搞成這樣?
倪震:的確是親者痛仇者快,你知道我這么多的仇人,傳媒都在圍剿我,大家等這機會等很久了,當中包括投機、報仇和真正愛護周小姐的人。我不明白蕭若元有什么資格講倪震追過什么樣的女人,他講蕭定一(蕭之長子)我還可以理解。如果是倪匡說出來的,我也無話可說。
記者:爸爸表現得很中立?
倪震:我爸爸豁達到我消化不了。他說:“沒事的,你都沒有做過什么。”他和蔡瀾是一派的。我是個寫了篇文章都要翻來覆去看的人,但他從來不看自己寫過什么。
記者:那為什么犯錯?
倪震:我已經44歲了,開始覺得老,我喜歡年輕,喜歡覺得自己年輕的感覺。那晚真的喝得很醉,仿佛進入了充滿性的城市,感覺好像外國人,你知道我打慣了美式桌球,很怕打snooker(斯諾克桌球),當時就像打snooker那么高興。我其實不是蘭桂坊的人,也不懂跳舞,感覺好high好年輕,我覺得是中年危機。
除了中年危機,我不是編原因,而是作為周慧敏的情侶壓力很大,往往周慧敏被寫得有多好,倪震就有多壞。
維護張茆
記者:怎么認識張茆同學的?
倪震:她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不算深交。之前從來沒有試過單獨約會,也沒有試過有親熱的行為——即使那晚也不是單獨約會,有其他的朋友在現場。
我為張茆同學和她家人、朋友帶來的麻煩表示深切的歉意。一個年輕女孩子去蘭桂坊玩樂,本來是開心事,但出現那樣的事,完全是因為我的談笑風生、甜言蜜語、失態的行為。
我是個瘟神,周小姐如此愛我,我卻帶給她傷害;人家去酒吧這么開心,我帶來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