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畫片本來是舶來品,在中國以前,稱為“美術片”,從字面上看就有一些雋永悠揚的意味,既喜聞樂見……而與此同時,不少動畫片也逐漸引入,比如《一休和尚》等,小小動畫片,成為世界文化薈萃的大舞臺。
阿童木、《一休和尚》
記錄·回憶
動畫片:《一休》 阿童木……
每次開心時我會唱這首——說是一首,其實只有兩句——“鐘聲當當響,烏鴉嘎嘎叫”。上大學時室友問我唱的是什么,我驚訝地反問:難道你們沒看過《一休》嗎?這是《一休》里那個永遠快快樂樂長不大的小葉子常唱的歌。一休“咯吱咯吱”想得太辛苦,這一首才代表了理想狀態的童年。或許正因為抱著這樣的態度,一休如何如何聰明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但傻傻的新佑衛門、或胖或瘦的師兄弟卻仍然記憶猶新。
后來我的室友們也學會了“鐘聲當當響,烏鴉嘎嘎叫”,只要我唱前一句,他們就會齊聲唱后一句——竟然還帶著些和聲的意思。如今我們天各一方,每當唱起這兩句,我就會想起他們。《一休》以這樣的方式進入了我個人的歷史,倒實在出人意料。我覺得,動畫片對我們的影響總是不知不覺的,它不是什么大事大非的問題,但當你某個時刻想到了,總是會讓你興奮好一陣子,跟別人說起來,也會聊得興致勃勃,我就曾
經跟一些人只是聊動畫片,就在咖啡廳聊了一晚上,后來想想,那一次的聊天真的是淋漓盡致啊。
鐵臂阿童木5 歲半了。對于上世紀的科幻作品,跨越千禧年總是個不小的誘惑。手冢治蟲把阿童木的生日定在了2003 年4月7 日。據說2003 年4月7 日這一天,日本崎玉縣新座市給阿童木發了一張身份證。
1963 年,鐵臂阿童木從連載漫畫里飛進了電視機,在日本引起轟動。對于中國人來說,阿童木的生日應該是1980 年12 月——具體哪一天搞不清楚了,中央電視臺播出了《鐵臂阿童木》。我記得最清楚的臺詞是“十萬馬力”,阿童木每次要飛起來的時候,必說這四個字。自此,國外的卡通片洶涌而至,其勁頭何止十萬馬力。80 后、90 后、00后的小朋友們,終于不用再死死抱住《大鬧天宮》。《鐵臂阿童木》、《花仙子》、《聰明一休》、《鼴鼠的故事》、《變形金剛》、《叮當》、《藍精靈》等等等等,一連串能讓人引頸期待的名字以十萬馬力前赴后繼地涌進我們的小小電視機跑進我們開始精彩的童年,動畫片,在這個年代用自己最特有的形象征服了所有保有童真的人們的心。我們紀念逝去的童年及童年快樂,雷打不動的傍晚六點半,只有八個頻道的臥式彩電(80 年代早期甚至還是九小黑白),似乎已經成了那一個時代的印記。
說起來有些奇怪,從三十年前到現在,我們自己的電影、電視、音樂,即使談不上星火燎原,也算是星星點燈,偶有佳作。唯獨卡通,仍然是《大鬧天宮》高山仰止,一峰獨秀。前幾天陪小孩子看電視,中央臺力薦的《西游記》,原來不僅沒有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反而在《大鬧天宮》的山坡上,往下滾了好幾公里。原創卡通乏善可陳到什么地步?只剩下抵制《功夫熊貓》了。雖然真人版的《變形金剛》非常震撼、半真人版的《貝奧武夫》頗有創意,但最接近人類視覺想像極限的,仍然是純粹的卡通——我們不僅能夠創造一個超現實的世界,還能創造完美的自己。卡通就是那根胡蘿卜,我們的想像力就是那頭推磨的驢。早在那個缺乏技術的年代,我們已經讓動畫片為我們插上無限想象的翅膀,早就到了Mission Impossible 的境界了,要倒回去已經不可能了。
何況技術其實不是問題,像所有的中國制造一樣,你看到的著名卡通,有不少已經是來料加工了。承認自己沒有想像力,卻是件痛苦的事情。不過,我們最缺的,不是想像力,而是童心。一個沒有童心的人,不用對他的想像力抱什么指望。當無數人把《康熙王朝》、《雍正大帝》當作視頻教材來看,從中學習“做”人的道理,自然就會把卡通當作是哄小孩子的玩意,不屑一顧了。所以,是的,阿童木只有5 歲半,現在才是“阿童木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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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 年《 黃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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