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tworth Miller
他是普林斯頓大學畢業的高才生。他是面試過500多次的失敗者。他年輕帥氣的形象里面,掩蓋著冷靜、睿智的一面。一句話,他是全美甚至全球少女瘋狂迷戀的對象!
別看他那么紅,但他似乎還不習慣成為焦點。他不愛參加好萊塢的名利派對,不愛去喧鬧的酒吧。天性安靜的他,寧愿窩在自家的沙發里,玩拼字游戲,看最愛的法務劇集《法律與秩序》。“我最討厭參加那些公共活動。我不介意談論片子;可以參與演出《越獄》,我也確實覺得很榮幸,但對于走紅地毯、參加舞會、出席首映式等,我都盡可能說不。”
談女人
記者: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米勒:我想對很多事情來說,自信應該是最重要的。或許我們可以說幽默和風格(是最重要的),但自信是這一切的根基。我相信自信就是一個人表現得很自在、很自如。
記者:你會跟女演員拍拖嗎?
米勒:我心底里希望找到的另一半,是一個懂得尊重演員的人,(她們本身是不是演員不重要)。假如她懂得尊重演員,那當我迷失方向,像一個陀螺在旋轉的時候,她就可以把我定住了。或許還可以是這樣的人———在一家電影公司的會計部工作的人。
記者:如果你必須選擇,你會選白皮膚的金發女郎還是淺黑膚色的女人?
米勒:呃,可能會是淺黑膚色的女人。很長時間以來,我對《法律與秩序》里的Angie Harman十分著迷,她真是條美人魚。(笑)
記者:自開拍《越獄》以來,你收到的女性的禮物或者是邀請,哪個是最棒的?
米勒:噢,還沒有呢!不同人對劇里不同的角色會有不同的反應。像羅伯特·肯尼普(Robert Knepper,T-Bag飾演者),他就收到了很多不雅的郵件,人們覺得他的角色很具挑釁性。阿莫里·諾拉斯科(A-maury Nolasco,Sucre飾演者)呢,他收到了很多贊美和擁抱,看上去好像他是他們的好朋友。我的話,大家都還比較正常地對待我。
談刺青
記者:他們是怎樣把刺青弄到你身上的?
米勒:那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我身上的刺青也可能是電視史上或者電影史上最具殺傷力的刺青。我們是有兩個師傅,花了四個小時才把它弄好。他們先是用酒精把皮膚上的水分除去,這樣的話,涂上去的東西就能很好地粘住了。整個刺青是由很多小圖組成的,看起來像是個迷宮。我的整個上身和手臂一共有二十四小塊圖案。幸運的是,我們只需要每一集做一次。不過,如果處理得不好,那刺青可能只會變壞一些,但它會在皮膚上持續兩個星期長;看上去就像是貼了捕蠅紙在身上,然后它褪色了。所以,結束每天的拍攝任務時,我都會用一些溶劑把刺青洗掉。
記者:那些對你皮膚有影響嗎?
米勒:那些東西很干,不過也很容易脫落。雖然它可以持續一段時間,但我不會涂著它就回家的,因為那樣會粘住家里被單之類的東西。
記者:你有沒有想過弄一種可以隨時貼上,也可以隨時拿掉的刺青?
米勒:好吧,我告訴你吧,這里面的秘密就是,那種刺青還是會融化。那種的圖案不是刻在石頭上的,有時候拍一個鏡頭就會掉落的;再者,材料不同,圖案也會不同。
記者:弄那些刺青在身上,會不會讓你覺得自己是個壞蛋?
米勒:(笑)我是需要一切可以讓我覺得我是壞蛋的東西。其實,那感覺就像你是穿著一件藝術品,很奇特。偶爾那么一兩次,我得帶著刺青回家的時候,走在街道上我有種很陌生的感覺。老奶奶們好像可以跟我保持距離,我也會注意迎面走來的、穿著長袖衣服的人,他們可能在想是不是有什么相同的經歷。不過,當他們發現我的刺青不是“真貨”的時候,他們會表現出蔑視的樣子,或許還有點妒忌,可能嫉妒我的刺青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談評論
記者:人們認出你來的時候,說過什么奇怪的話嗎?
米勒:還蠻幸運的,我跟他們面對面時他們的反應都還蠻樂觀的。我聽到的有,“我可是一集都沒落下的!”我覺得這是最高的評價。我確實也有上過網,去一些聊天室看看《越獄》的反響怎么樣———但我不常這么做,也不會自己做些評價。我看著那些評價,感覺就像在讀某個人的日記。
記者:你看到了什么評價?
米勒:有人寫了這樣的評價,“我才發現原來溫特沃什是英國人,他那蹩腳的美式發音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吧”。(笑)這個評論既不真實也拍不了馬屁。我的父母都是美國人,但他們有好些年是在倫敦生活。我就是在倫敦出生的,所以我是有雙重國籍的。我是在布魯克林和紐約長大的,但英國在我心里有很特殊的位置。
記者:你的搭檔多米尼克·珀塞爾